太子几乎在瞬间便完成,仿佛打通任督二脉,登时有了动作。

他没管面前“黏黏糊糊、拉拉扯扯,不好意思见人”的二人,转身直接将大开的门合上,临关前,还向外斥责句:“不该瞧的不要瞧,眼睛耳朵都闭严实了!”

躲在岑聿身后的乔昭懿听见这句话:“?”

……什么意思?

总不能岑聿在这,还要对她行不轨之举吧。

她脑袋一直猫在岑聿身后,没敢外露,更不敢和太子对视,自然没看见太子刚刚脸上五颜六色的情绪变化,她还以为太子只是对岑聿“碰”了她,心里变态,开始狂怒。

也不能说是太子,乔昭懿只以为眼前人是欲对她不轨的六皇子。

乔昭懿再拽了拽岑聿的袖子。

生怕他走。

岑聿在太子跟前,也没法说什么,察觉到身后人的害怕,沉默半天,终究是伸手,隔着衣袖,轻轻拍了下乔昭懿的手。

她怕乔昭懿害怕之下,一个用力,真的把他给勒死。

他身体畏冷,入秋后便多比别人多加一道披风,眼下乔昭懿不仅拽着他的衣袖,更拽紧了他的披风,披风上的系带直接勒入喉头,难以言喻的难受感,紧紧裹挟着他。

此番场景,落在太子眼中,变了味道。

他关门回身就瞧见岑聿在拍乔昭懿的手。

不是吧,这什么时候了,还想着调/情?

岑聿之前是御前的人,太子自然与他相识,有些许的交情,只是对方入缉查院后,联系便断了。

缉查院天子亲掌,他若与其有旧,少不得引起圣上猜疑,届时又是满朝文武齐齐弹劾。

太子人站在门前,无声注视着面前二人。

还是岑聿打破寂静,唤他一声:“……殿下。”

岑聿原本的声线很清朗,现在却微哑而低。

他是被勒的。

但落在太子耳中,却是另一番旖/旎灼热,仿佛□□将完未完之际的暧昧声音。

岑聿畏寒他是知道的,披风也比别人要高一点,所以眼下情况对太子而言,只道是岑聿的病症又严重了,披风竟比往日的还要高一点,也未深思。

先前一遭猜测如此惊人,他也没心情思虑别的。

太子想撑出一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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